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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幾天睡前的一兩個小時,終於把買了三、四年的
【Water for Elephant 大象的眼淚】給看完了。 老
實說,故事還真平淡,難怪有人不敢置信這部小說也
能改編成電影。

劇情的高潮反而不是大象蘿西決定,因為當時的情況
太混亂,將那份震撼稀釋了。蘿西的戲份在故事中實
在不算多,對她的慧詰描述也不夠多,更遑論是蘿西
的心境轉折了。相形之下,瑪蓮娜與動物們的演出可
能會是電影中唯一有看頭的部分。

倒是電影的選角,瑞絲薇絲朋的外型或許算適合,但
年記上似乎超齡很多。原著裡瑪蓮娜17歲嫁給奧古斯
特加入馬戲團,雅各來到團中是他們婚後第四年,也
才21歲,比大學四年級的雅各還年輕,到了電影怎麼
成了姐弟戀?雖然兩人的戀情是故事的主線,但卻不
怎麼深刻。處男雅各一往情深痴戀著,可能是團中唯
一正點的女人瑪蓮娜很可以理解,但是對於瑪蓮娜渴
望愛情與疼惜的描述卻不夠多。我猜電影將瑪蓮娜的
年紀加大,拉長她與奧古斯特的婚姻的年數,或許可
以加強瑪蓮娜心中乾涸的部分。除此之外,我也挺期
待由克里斯多福沃茲演出的奧古斯特!媽啊,這傢伙
一定可以把陰晴不定的神經病演得入木三分啊!

如果說這故事有足以引人入勝的部分,大概是它所選
定的巡迴馬戲團的背景。一群不容於世俗眼光的缺陷
與悲情人物,卻成為帶給眾人歡笑的推手。當然諷刺
的是,這些人若是生活在我們周遭,我們或許會避之
唯恐不及,但是我們卻願意花錢進場看他們這些所謂
的奇觀。而巡迴馬戲團是當年或是現在,枯燥生活中
最接近夢幻的地方。有了虛假的包裝,醜陋的成了不
凡,普通的則更顯高貴。好像魔術表演一般,你多少
知道那是假的,但你還是寧願相信它,因為那至少短
暫地讓你忘卻生活中的煩憂。


我很喜歡的影集【奇幻嘉年華】也是這樣的題材,只
是它的主軸是正邪對決。當然【奇幻嘉年華】中的馬
戲團規模小得多,但是該有的項目都有。當書中提到
庫奇舞與芭芭拉時,我總是會想起影集中瑞塔蘇、朵
拉梅與莉比三母女的脫衣舞演出,以及事後的台下交
易。或是長鬍子的女人萊拉,玩蛇的茹絲、蜥蜴人、
連體雙胞胎。這是齣好影集,可惜題材有點冷門,被
腰斬了。

記得【X檔案】中有一集也提到了這樣子的巡迴馬戲
團,史卡利對於團長這樣利用身體殘疾的人賺錢感到
不以為然,然而團員則不覺得受屈辱,他們不介意利
用自己的身體賺錢,畢竟說實在的,我們大家誰不是
靠身體賺錢呢?

這是我對馬戲團題材頗有興趣的原因。巡迴馬戲團有
一種法外之境之感。在這樣的小團體中有自己的獨特
規則,無關世俗道德或是社會法律。像遊牧民族般遊
走在各大城市小鎮之間,居民對他們既是厭惡卻又好
奇嚮往。厭惡他們的缺乏文明禮教,嚮往自由無拘束
的漂泊生活。然而內部的喜怒哀樂只有自己人知道。
加入馬戲團的工人或是藝人,多半有著不願面對與處
理的現實,因此只能躲在一個看似永遠歡樂的地方,
漫無目的行走,希望能甩開原本的自己。

Soul to Squeeze from Who are you? on Vimeo.


Red Hot Chili Peppers - Soul to Squeeze
我很喜歡的MV之一。
書中描述的搭棚與旗幟揚起,我腦中就是浮現這支MV的好多畫面。

小說中不少露骨的橋段,我懷疑電影可以真實呈現多
少,畢竟這些性、酒、狂歡、打架等的脫序事情,正
是馬戲團生活的次序。【奇幻嘉年華】就很忠實的在
庫奇舞演出中三點全露,甚至是瓊斯與莉比的野外交
合也是全裸呈現。電影頂多是輔導級,加上是青少女
偶像蘿蔔派汀森主演,恐怕還會降到保護級。劇中的
雅各被女人性挑逗,或是與瑪蓮娜的初次經驗應該會
被大幅淡化。而老駱與華特見紅燈的部分應該也會一
片黑,看不到慘況。可憐的華特,書中我最喜歡的角
色,都是笨雅各害死他的啦 O_Q

小說最後的結局實在樂天過頭了。即便雅各是個巡迴
馬戲團的活歷史,團長就這麼輕易答應讓老態龍鍾的
雅各加入未免太佛心來著。或許是要表達經濟大蕭條
的當年與現今馬戲團經營者的不同,一個是向錢看而
草菅人命,一個則是真心熱愛馬戲的一切。不良於行
的雅各只會給人添麻煩吧。或許是要說明雅各天生屬
於馬戲團,但可別忘了當年他是為了逃避痛失雙親的
苦才躲到馬戲團裡,這會他又因為無法接受自己老了
、失能的現實,而又逃進馬戲團中。當然人不應該接
受命運的擺佈,只是這樣的結局實在算不上合理。

若要說人與動物間的互動題材,之前看過的【巴別塔
之犬】所描述的情感與矛盾或許還深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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